蒋焕叹息一声,又道:“实在是和二娘交道打久了,我娘亲也被她影响了不少,二娘毕竟出身风月场所,说起话来……”蒋焕涩涩的声音一顿,透着他心底无限的悲凉和无奈。
春青她娘拉起蒋焕的手,慈爱的说道:“傻孩子,我和你娘亲可是同胞姊妹,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只是……只是你也多劝着她些,这样下去终究不像话。”
“如今住在京都,落片树叶都能砸到哪个做官的头上,这样说话口无遮拦的,难免得罪人。”春青她娘语重心长道。
蒋焕点点头,“我知道了,姨妈放心,我一定多劝着。”
话虽如此说,可春青从蒋焕缥缈又不能聚焦的眼神中切,他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
“表哥,科考在即,你不要因为家里的琐事就耽误了自己。”春青嘱咐蒋焕。
他家里这些破事,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了的。
蒋焕又是个略略木讷的性子,也许是圣贤书读的多了,根本不会对他爹娘说出半句不字的。
唯一解决的办法要么就是让那位二娘走人,要么姨妈和姨夫和离,然后把姨妈送到一个什么道观里休养一段时间,涤荡涤荡她那颗因为受到创伤而被扭曲的太过势力和世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