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春青满眼期待的徽,目光炯炯。
宋徽用力点头,“好喝。”说的特别认真。
好喝到他彻底词穷,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给它形容。
玉酿琼浆,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什么做的?”宋徽又喝了一口,缓缓闭眼,一脸享受的样子仔细品味了半天也没尝出来究竟是什么做的。
“是沙棘汁。”春青笑道。
人家都是一脸享受的样子品红酒,她这相公倒好,感情十足到位的品沙棘汁。
“沙棘汁?”宋徽有些意外,“就是去年秋末我给你弄回来的那些沙棘?”
“是啊,不错吧!”春青也到了小半杯,抿了一口。
去年秋末,宋徽跟着皇上去木兰围场秋猎,在一处深山背阴沟里现了成片的沙棘,想着给春青尝个鲜,便让人砍了许多带回镇国公府。
当时他记得春青也就尝了几颗便让人将余下的都收到了冰窖里,当时他还以为春青不爱吃呢,没想到竟是做了这个。
就着这开胃的沙棘汁,宋徽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将一桌子饭菜吃了个精光。
徽风卷云残的扫荡了一桌子饭菜,春青不禁咂舌。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