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那孩子无论心性还是样貌,都是拔尖的,唯独就是出身差了些。”
“娘,这样的好事,您叹什么气呀,您把她收作干女儿她的身份不就不同了嘛!”
“傻孩子,就算是干女儿,可她是我们府上丫鬟的事实是抹不掉的。沈将军待她赤子之心自然是好,可她上面还有公公婆婆,还有妯娌,只怕是一时间日子难处。”春青的娘亲眼中就转一抹担忧,缓缓说道。
“再者,沈将军如今仕途如日中天,谁能说的准日后沈将军不纳妾呢,且不说这妾室出身高贵会如何,便是寻常官宦人家的孩子,即便是个庶出,也怕要给白芍气受。”
“还有那些名媛贵妇们,白芍总不能不出门走动吧。背后那能淹死人的口水她受的住吗?”
春青的娘亲目光望着窗外一株干枯的紫薇树,悠悠叹息一声,说道:“别像这株紫薇,原是觉得这里有成片的紫薇,它一个在后花园冷冷清清的,便让你爹爹将它挪了过来,谁知它竟熬不住一冬。”
看了一眼那株干枯的连一片叶子都没有的紫薇树,春青笑道:“娘亲还说,哪有大冬天的开土挪树的道理,能活才怪!也不知是谁出的幺蛾子,好好一株树就这么折腾死了。”
“是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