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并不看得见。
他难过悲痛如斯,却依然要征求自己的意见,这样的男子,春青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捡到了宝。
“这个你拿好。”春青将手中的玉佩和信纸递到宋徽手里,“明儿一早我让白芍送早饭过去,你吃了饭再进宫。”语气温柔平和,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谢谢你。”沉溺在痛苦中的宋徽自然什么都没有觉察,深吸一口气,接过玉佩和信纸,宋徽动情说道。
如果此时春青非要留住他和他讨论什么,宋徽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得住,春青如此体谅他,宋徽觉得娶妻如此,为她做什么都值了。
宋徽落寞孤寂的身影离开,春青立刻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尽力气呼叫白汀,“白汀,快去把先前给我瞧病的乔太医请过来。”
她的声音一出,等候在外面的四个小白白和王嬷嬷便蜂拥进来。
一面说,春青一面平躺在床榻上,此时因为疼痛,她满身的汗水将衣裳浸透。
春青说着话,白芍已经将屋内的烛火点上,众人这才惊觉,平躺在床上的春青,脸色白得吓人。
没有丝毫犹豫,白汀刷的转身投入到茫茫夜色之中,面色凝重好似一块冰坨。
有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