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面不知心,这可是一尸两命呐!”
“谁说不是!”
……
一时间,镇国公府的下人们张口闭口所讨论的无一不是田氏。
白芷刚刚回来,一盏茶还没喝完,宋徽便一阵风的冲了进来。
一进门,宋徽就直扑春青床榻前,“你怎么样,请没有请大夫。”一面说宋徽一面抓着春青的手上下细细打量,“怎么不告诉我!”
春青顿时感动的眼角一片湿润,趁着宋徽没留意稍稍侧脸将眼角泛出的眼泪擦掉,春青笑道:“傻子,你看我哪里像是病了的。”
宋徽登时一怔,再细看春青,面色红润神采飞扬,的确是不像传言那般被。
“怎么一屋子药味?”正放松下来,鼻子尖萦绕的中药味让宋徽立刻又紧张不安起来。
乔太医开的方子,每日要喝四大碗浓浓的药汤子,屋里没有草药味才怪。
只是,春青怎么会让宋徽知道这些呢!
给白芍似有若无的递了个眼色,白芍会意,立刻带着白露白汀白芷出去。
房门关好,春青拉着宋徽在床榻上坐下,说道:“婆婆的事,我心里始终憋着口气,我想恶人总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