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她在炕上坐下,一面遣散了一众丫鬟只单单留下柳嬷嬷。
老太君在炕上坐定,苏氏坐在老太君下的杨木大方椅子上,说道:“当日田嬷嬷拿着捡来的绿梅的荷包,想要用里面一张小像污蔑大郎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母亲觉得难道仅仅是田嬷嬷一人所为?”
柳嬷嬷正还奇怪怎么老太君从明志堂回来是这样一副神色,仿似当日大爷离世时那般,一听苏氏的话,顿时心里明白。
立刻给苏氏使眼色,让她不要说。
老太君横了柳嬷嬷一眼,“你个老货,当真以为我和你一样老了,看不见你眼抽筋啊!”
柳嬷嬷顿时……老太君,奴婢比您小好不好!
“你继续说。”老太君对苏氏说道。
虽然知道今日自己将府里的这层遮羞布彻底揭下,老太君心里难免悲愤,可苏氏看到大郎媳妇那憔悴的样子时,实在于心不忍。
再加上前几日夜里白芍送四房那两个宫里的嬷嬷回四房时说的那番话,恰好被自己的贴身丫鬟一字不落的尽数听到。
所以苏氏比老太君更知道,那一夜春青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是如何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自那一夜起,苏氏就一直琢磨着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