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数刻，尽管心中翻滚着阴云和痛苦，有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可在爹爹一言不的怒视中，蒋焕最终还是软弱的屈服了。．』
蒋焕转身弯腰去搬动那些女尸，满脸肃穆，满眼痛苦，手上动作格外轻柔和小心翼翼。
仿佛她们还有直觉，还能感受到疼痛一般。
蒋父则心底长松一口气，心安理得的在屋檐下一把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坐下，自斟一杯半温的茶，徐徐喝着。
蒋焕是他从小一手教大，蒋焕是个什么脾性，他还是知道的。
待蒋焕将所有无辜而死的女尸处理好，蒋父只是面色如常的轻飘飘说道：“行了，你回去温书吧，这次科考，状元探花我不求，但怎么说你也得名列前三十，才不枉费我给你花的那几千两银子。”
半句没有为刚刚的事情有所解释。
蒋焕目光呆滞的死死盯着他爹爹，待他话音落下，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
深一脚浅一脚，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总之等蒋焕再次回到书房，天已经黑透了。
一进门，反手将房门熟练的锁好，蒋焕突的爆一声嚎叫，声音凄厉又高亢，接着便是嘶吼着像疯了一样开始摔打屋里的东西。
满面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