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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许攸昶并没有说那些姑娘怎么死的,不过宋徽还是想到了。
细思之下,只觉得惊骇讶异又恶心愤怒。
沉默片刻,宋徽声音低沉的说道:“那些被请去的宾客中,有当年的涉案人员?”
“有你二叔。”许攸昶状似平静的说道,只是手里的折扇被捏的咯咯直响,宣扬着在提起这个人时,他心里滔天的愤怒。
宋徽一愣,低垂的睫毛盖住了他眼底的波涛汹涌。
这边宋徽和许攸昶说着蒋家的事情,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宋剑正被许攸昶的随从一顿狂揍。
许攸昶平生最厌恶别人制造谣言恶意中伤趁机作乱。
当然,他自己肆意诈骗除外。
用许攸昶的话来说,他是在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他所诈骗之人,无一不是罪大恶极。
宋剑顶着猪头似脑袋,摇摇晃晃深一脚浅一脚朝家走去。
真是流年不利到了血霉,好端端的,皇城根上天子脚下,青天白日的怎么就冒出了个劫匪呢。
把他身上仅有的五十两银子抢了不说,暴打他一顿不说,怎么就连他身上的衣裳也扒去了。
宋剑垂头丧气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