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苦笑,“你还是察觉了。”
脸上却是如释重负的一松。
宋徽悠悠说道:“嗯,想来这件事在四叔心里放了这么多年,四叔早就想一吐为快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知道的?”尽管心里明白宋徽能力非凡,可宋四老爷还是疑惑,“难道是我哪里露出破绽?”
“这些年,四叔一直小心翼翼滴水不漏。”
“可你还是知道了。”
“就因为四叔做的太过完美,才让我有了疑心。”宋徽淡淡笑着,和宋四老爷并肩走向不远处停放的镇国公府的马车。
宋徽素来习惯骑马而行,马车是宋四老爷的,宽敞的马车素雅简单,仿佛宋四老爷的为人,磊落大方。
马车缓缓开拔,宋徽吩咐道:“去丰台大奶奶的庄子!”
对于宋徽擅作主张的吩咐,宋四老爷毫不在意。
取出搁在暖阁里的茶壶,给自己和宋徽各斟一杯茶。
从此地到丰台,要足足两个多时辰,足够他们讲完这个冗长的陈年旧事。
喝了一口清淡碧亮的龙井,宋徽说道:“从我记事起,几乎就没有见四叔和他说过一句话。”
宋四老爷当然明白,宋徽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