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捏着春青的鼻子宠溺的笑道:“心眼的!去一次就要收回来啊,你当皇上的一言九鼎是什么!”
春青哼哼道:“那谁知道!”嘻嘻一笑,又道:“皇上怎么想起去那里了?”
宋徽眼底闪过一抹阴沉,仅仅一瞬间便飞快的划过,眼中又是一片暖意洋洋的澄澈,以至于春青丝毫没有捕捉到。
“圣意难测,岂是我能知道的!”宋徽面色平静的说道。
心底却是一片惊涛骇浪。
虽然皇上没有对他直言,可回来的路上,听四叔三言两语有意透漏给他的意思是,辽东和南越要联合对朝廷作战。
这一次辽东和南越双双派使臣来,就是逼朝廷割地赔款。
南越要朝廷将整个云南划分过去,并且补偿他黄金五千两,白银三万两。
辽东要了整个胶州湾和吉吉草原,外加黄金五千白银三万。
这样的条件,莫说割地有辱国权尊严,单单赔款一项,就能把朝廷给赔塌了。
分明就是蓄意挑起战端。
辽东和南越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过是欺负如今朝中没有年长武将。
当年赫赫威名的镇国公府,如今挑大梁的是个乳毛未干的小子,宋徽本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