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能回答也答不出来的问题。
那些过往,就让他永远成为过往便好。
什么样的身份又如何,就算是将他的身份昭之天下又能如何,不过是平白再多惹出一些事端罢了。
给父母报了仇,他便再无牵挂。
对于现在的身份,他很满意,不想改变什么。
宋徽离了许攸昶的宅院便马不停蹄的直奔镇国公府,在京的日子不多,他必须在大营开拔前,将事情一一解决,不留后顾之忧。
书房之内,宋徽一个响指招来他的暗卫,沉声吩咐道:“让二皇子府上的人可以行动了。”
吩咐之后,那暗卫转身消失在浓浓夜色中,宋徽则是整个人沉在偌大的黄梨木大方椅子上,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书房,落在宋徽的脸上,孤寂又刚毅。
这一夜,春青没有回镇国公府。
翌日一早,宋徽得到暗卫送回的消息,二皇子妃带着一众人直奔京南某一处民宅时,宋徽刚刚在书房诺大的桌案上抬起头,眼底一圈青黑。
揉着酸痛的脖子,宋徽眼底波光动了动。
只要宋静若开始行动,以后的事情,就再不用他操心了,有宋静若一个人折腾,就足以把宋二老爷折腾到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