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人,人家故意整他,要不然一个小小的京兆尹怎么敢抓静若,五城兵马司的人怎么敢抓二哥。”
宋三老爷苦笑道:“现在二哥也在京兆尹的监牢里。”
“啊?”苏氏诧异的看着宋三老爷,“五城兵马司的人抓了人不送大理寺,送到京兆尹?闻所未闻!”
“是吧!而且,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尹两边都对二哥动了刑……”宋三老爷将宋二老爷在京兆尹府监牢里的情形讲给了苏氏,“……你说,哪里就那么巧,没了牢房,分明就是故意让他受些罪。”
苏氏听了脸都白,半晌才缓过神来,说道:“看来,可以肯定二哥是得罪了什么位高权重的人,能用的动五城兵马司的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
宋三老爷叹息一声说道:“二哥做事一向也算圆滑,他能得罪谁!”
苏氏哼到:“这些年二哥掣肘兵部和户部,克扣军饷,我可是有所耳闻,别说你不知道啊!二哥做的也确实过分,人家将士在前方浴血作战,他到好,把人家过冬的棉衣里的棉花全换成芦花,你说,这能不招人恨嘛!”
“你……你怎么知道?真有此事?”宋三老爷满面震惊。
苏氏瞧着宋三老爷的样子,比宋三老爷还诧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