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吗？”
张茣的表情很欠揍，但他说的话更欠揍：“因为需要时，好人也会变成恶棍。”
“当你伸出了膝盖后，你还觉得自己有资格说出这些话？”
“如果你遇到的是流氓，那还继续做绅士有什么用？”
“这就是说，你依然觉得以暴制暴是对的？你是这个意思吗？”
“我不想这么说，因为以暴制暴，从来都不能解决问题，但以暴制暴的成功概率大于以德服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茣嘴上不说，但心里确实觉得，有时候以暴制暴也是个好办法，因为忍让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不过作为公众人物，他说的太直白了终究不好，这些话已经有些过火，现在不适宜再讨论这个话题，所以后面他也不再回答与此有关的问题。
但很快，记者的问题就转到了湖人遗憾告负上。
张茣心里有火，他并不觉得这个词用得好，当即打断对方：“输球就是输球，没有什么‘遗憾告负’。我们将赢得冠军，或者两手空空，就这么简单。”
“赛前没有人想到湖人会输，请问你想到了吗？”这是又一个充满嘲讽和奚落的提问。
张茣脸上没露出生气的表情，他往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