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请注意是按压着的姿势等待回答。而底下的谭月却脸色被憋的通红,话都说不出来。杨彬这才赶紧放开她,紧张的端详看她有没有什么事。
谭月一反刚才小鹿的表情,马上换成了一只病狮子,张牙舞爪“你有病啊,老娘是在问你还可以活多久,没让你现在就给我安乐死。”
杨彬此时一脸尴尬的站在床前,一上爪子就被谭月机灵的打掉,看来这么多年来他的毛手毛脚把谭月训练的很机警。杨彬心里有些懊悔。早知道会这样,上手上脚应该省着点用,这样才能在最需要的时候吃上豆腐,不然重病状态下的谭月,居然也能在条件反射下让他无法得逞。可惜了。
“陈妈呢?“两个闹完一阵,谭月想起了陈妈。
“陈妈看你缓过来了,就去处理公司的事儿了。你不记得生什么了吗?“杨彬试探的看向谭月。谭月却陷入了最后那一幕。
砰……
一声巨响撞击着地面。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血腥味,地上分明是刚才张明远穿过的那身西装。只不过此时不再笔挺,而是一团皱皱巴巴。就像这套西装的主人一样。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谭月再次打开杨彬伸来想抱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看向他“杨彬,别闹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