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为像他这么下三滥的人格,也出来,怎么说走就走呢?”
戴功没有接她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谭总,不管怎么说,我也为您效过犬马之劳,现在我要走了,我想跟您申请一下,我的退休金,是不是可以通融一点。”
谭静如倒是被他说傻了,“退休金?那也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你现在要走,怎么可能会有。”
戴功叹息,“谭总,我可跟别人不一样啊。当年要不是我,咱们这么多钱怎么洗出来的,是不是?现在那家工厂还在吧,您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对吧。”
谭静如一听他这么说脸就绿了,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戴功冷笑的靠在沙一角,谭静如那里肯定是没有戏了,那他还有谁呢?
一个恶劣的人永远就是这样的。到他要死之前他不会就这样乖乖的认天命,然后忏悔,他只会用更多的恨,更多的恶事去结束他的一生。关于困果,关于未来,他不在乎。
戴功又拔通了一个电话。“喂,你好,对对,张记啊,我是戴功啊,我这里有一个料要爆给你,你们那里可以出多少钱?”
谭月坐在书房里,她关注着屏幕上的新闻,有关于蒋朋的,有关地蒋蜜的,什么新闻都有,谭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