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于小安子之下,不过也因为年过中旬,也多了沉稳和少了不该想的东西,反而也被殷长歌多赐予了几分权势。
“没错,殿下,咱还是别去了吧。”
小安子苦着脸看着殷长歌,他作为贴身内侍,基本上算是单方面的一荣俱荣,又是单方面的一损俱损。而如果殷长歌去了受到皇后娘娘的冷嘲热讽,他这个当奴才的,也是急在心里,可是身份卑微又插不了话,只能在这里劝道:“毕竟去了,也没个帮忙说话的…”
但是小安子也纳闷,这可不是殷长歌的风格,要知道以前的殷长歌性格仁厚,加上对于皇室规矩的森严,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于那皇后娘娘通常都避开唯多,现在反而是主动去见,在吃惊之余也是极为担忧的。
“让他进来吧。”
接过一旁小安子递过来擦嘴的丝巾,殷长歌随便在嘴边抹了抹的水渍,脸色却是淡然,看着那大奎德挥挥手,点头说道:“我既然已经在练武房内出来了,这么长时间不去探望母后,那也的确是不该。”
轻轻地站起来,殷长歌眼中精芒闪烁,平淡的负手而立,脸上却带了微微的笑:“什么时候,一个奴才…”他定定的看了眼小安子和那大奎德,又把目光扫了眼站立着的那群内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