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倒是学会请安了?”
看着那隐隐的小人得志,故作谦卑的模样,殷长歌嘴角反而是微微翘起一丝不屑地笑,这种表现恰恰是没有出息的人才干得出来的,对于他来说甚至都不用放在心上。况且他本就是皇子,就算不是太子,面前这个所谓的内廷太监,还不是个奴才而已?!
不过他轻轻扫了眼四周,那附近经过的宦官和宫女看到这,都是低着头一溜烟走了,都仿佛是没有看到这里的模样一般。对于这人走茶凉的人情世故,殷长歌心中也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小德子淡淡道:“不过从皇后娘娘的剪春宫,到我这东宫附近,似乎这不顺路呢。”
“奴才这几天脑子还晕呼呼的,没料想倒是走岔路了。”
小德子脸上带着谦卑的笑意,看着殷长歌那淡然的模样,以及旁边小安子愤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更是畅快,微微的挺起胸抬起头,他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上,那微微的疼痛顿时随着他的指尖划过皮肤,而让他咬紧了牙关,但还是凑起一阵让人恶心的微笑,道:“不过见到太子殿下,就知道该怎么走咯。”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
一旁的小安子猛然瞪大了眼睛,一双拳头早已经紧紧地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