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歌的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芒看着他,不由得揉揉眼睛,有些无所谓的重新躺回自己的稻草上,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模糊的嘟囔着说道:“没事,这雨顶两三天就停了,咱走得早,不怕耽搁期限。”
“睡你的吧。”
殷长歌摇摇自己的脑袋,突然现自己似乎是有种睡了很长时间后的眩晕感,缓缓站起身子,来到那放哨的人那边,用脚轻轻踢了踢那人的大腿,皱眉道:“起来,起来,怎么放的哨,若是跑了人你担得起?”
那个蜷缩在稻草中呼呼大睡的人立刻惊醒过来,中紧紧抱着自己的长枪,现是殷长歌,却也露出一个尴尬的笑,点头哈腰的站起来,讪笑道:“殷哥,这么大的雨,跑出去也找不到东南西北,淋透了雨恐怕也是白惹一场风寒。”
“你睡去吧。”
殷长歌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将自己中的长剑放在简陋的木桌上,朝着他摆摆示意他去睡觉,就从一旁抽了柴火扔到那火堆中,将有些弱势的火变得旺盛起来,顺将一个铁壶放在上面烧着水,就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那外面的大雨起了呆。
刚才他又做了一个噩梦,不过却是真实生的。那是他的前世所经历的最后时光,他现在都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