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作了个赔罪的揖,继续问道:“职责所在,见谅问公子,不知道如何称呼,与身后这些兄弟是来自哪州哪地?”
“我家公子寻得乃是年幼时的朋友,问那么详细做甚么!”
殷长歌身后的骑士什长脸色却更是不愉,到也明白这些守城兵卒的良苦用心,沉声道:“你们害怕有细作还是强盗匪人?哪里有蛮子匪人和我家公子一般潇洒?我等兄弟当年也曾经在北大营当差,护送公子前来访友,也不知道啥时候,咸春府的城门还不让进了?!”
他在北大营当兵,自然是明白这些兵卒怕有细作混入咸春府中作乱,毕竟此城乃是要地,出了差错可是要掉脑袋的,也语气稍缓道:“就凭北边那些被晒得黑乎乎的蛮子,粗大脚,连我家公子一丝都比不得!”
“原来都是北大营出来的老哥,怪不得一身精悍。”
守城的兵卒队长恍然大悟,他也并非没有眼力劲,尤其是打量了一眼旁边的殷长歌,也是发觉面前这个温润尔雅的年轻人,带给他一种不容侵犯的上位者气质。起码不是他能得罪的,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也是重新作了个揖,无奈道:“武德王慈悲心肠,自玉州求来了佛骨,这是一等一的大事,上峰严令我等注意,省得出了差错,也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