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珠江路上的天府茶楼五层,在胶合板期货收盘之后,死一般寂静。
“电话都不响了吗?”
妩媚妇人周娜,似乎受不了寂静无声的压力,紧张嘟囔一嘴。
“胜者王侯败者贼,这个时候,除了被困在市场中的空方机构,还能有谁会往这边打电话,更不要说那些反水的家伙了。”唐晋话语声虽不大,可拳头却握得极紧。
“已经查到了,最先倒戈的,是杭城的中杭信托,随后整个杭城的机构阵营,很快出现解体,尾市期价出现快上涨,就是因为杭城机构出逃,所产生恐慌引起的。”文质彬彬的男子,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你们都是怎么了?期价反弹还不到一块钱,我们还有很丰厚的利润空间,并没有输啊……”干瘦老者乔奕仁说到后来,也没什么底气。
“市场的内在变化,来得实在太快,快到让人意想不到,尤其是在尾市的时候,已经非常的明显,如果不是收盘了,暗潮汹涌的洪流,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波澜呢!”此刻的唐晋,已经意识到情况非常不妙。
“要怎么办才好,如果下周初期价再涨,我们还要不要压盘?”妩媚妇人周娜,明显不知所措道。
“这股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