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沈艳的爆仓盘,六万手啊,即便维持在5%的保证金,都得动用过五千万的资金!”不利状况接踵而来,压得闫为宽喘不过气。
“要怎么办?爸,实在不行的话,给羊城那边的空方主力打个电话吧。”郝亮乱了方寸道。
“有用吗?羊城那边现在还有巨额浮盈,不到迫不得已的位置,绝对不会出手的,他们还指望着咱们呢,这个时候靠人不如靠自己。”郝远山看了一眼,还没有集合竞价的大屏幕。
“若是退不出去,怎么也得撑到股市开盘才行,还有,咱们这边的情况,要不要同君安证券打个招呼,即便通过上市公司出利好,单靠散户也不可能有足够的接盘!”闫为宽担心着言语道。
“为宽啊,难道你看不出现如今的形势吗?你打电话和我打又有什么区别,如果那个王代平肯露面,就算是不找,他都会主动来,现在他玩失踪,明显是知道了咱们的情况。”郝远山眯缝着双眼道。
“董事长的意思 ,是君安那边会算计咱们?”
即便还不知道,王代平等人在希尔顿酒店的会面,闫为宽不好的感觉也是越来越浓。
“现在股市的行情大好,一旦将股价打到跌停板,我就不相信没人接货,到时候看看君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