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或许才是个开始,安然集团现在还不能出事,以其现在内部腐烂的情况,那些债权投行非但不会再投入,反而会为了尽可能的收回贷款,督促安然集团以各种形式变卖资产,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姬儿笑语的同时,不由腹诽郑凡远在香港,看待事务的眼光还如此毒。
“可是大富银行借入的安然集团股票,都是近期合约,如果不让安然集团出事的话,又要怎么办呢?虽说场外借入能通过改变合约条款展期,可现在那些发现情况不妙的证券公司与投行,估计是不可能同意改变借股合约期限的。”助理妇人因为是姬儿安排在纽约分部的亲信,所以对于安然集团股票借入的情况,非常的了解。
“不管是郑凡,还是安然集团的债权投行,在这个紧要关头,都得有一个达成一致的观点,所以才需要安然集团那些股东,抛售股票打压市场的股价,问题就是安然集团的股价,到了多少钱能达到各方都接受的地步。”姬儿目光深沉道。
“小姐提起要揭安然集团的疮疤,一则是给瑞伊施压,二则是想让她与那些投行商量放话吗?”助理妇人略有讶异问道。
“这不是我想怎么样的问题,而是郑凡交代要我这么做,大富银行对安然集团的股票做空量,达到了15亿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