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见怪不怪了。
一切冥冥中似乎都由天定,这是林傲唯一能够对此所做的诠释与定义。
意念沟连到残碑上所刻的那“参”“道”二字时,林傲不禁被篆刻者那纵横捭阖的遒劲有力的手法所深深折服。
林傲一时心血来潮,下意识依照这两个字书写的笔画开始临摹了起来。
然而,数个时辰过去了,林傲竟然感觉到自己越写越是心惊。
虽然这两个字共计只有十九道笔画,但不知是否林傲的错觉,他感觉,仿佛自己每临摹一次,这十九道笔画的走势便与上一次的临摹手法,大相径庭。
起初的时候,他还当自己只是被碑面上刻画的字体的表象所蒙骗,只需多尝试几次便能窥视到其中的真意,哪知道,第三次,第四次,……,第九百九十九次,第一千次过去了,整整千次临摹,次次书写手法都迥然不同。
林傲可以打包票,这十九道笔画,无论是撇捺点横,自己绝对是依照碑面上所刻的划痕进行临摹的,可偏偏每一次模仿的笔路线条竟然全不相同。
此时此刻,眼下的这半座残碑上所刻的“参”与“道”两个篆体大字,带给林傲的感觉就是,它们的每一横、每一撇、每一捺、每一折勾,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