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昨夜明明感受的清晰，那药力足矣让我彻底凝结出第二道气旋的！”孙凡喃喃，双眉紧紧皱起。
反复的检查了数次，孙凡彻底失望了，他体内没有残余药力，甚至一星半点都没有！
“我贪了……”孙凡自语，“毕竟丹药是外力，我太过于急于求成了。”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孙凡双眼滴溜溜的一转。
右手抬起，一道火苗瞬间升腾，没有任何的前奏，一切仿佛早就准备好的，也正是孙凡正在修炼的灵诀炽韵。
“度快了不少。”孙凡说道。
“该去给爷爷上香了。”
孙凡眼前忽然闪出一道佝偻，却带着慈祥笑意的身影，他似乎在注视着孙凡，一如他在三年前与孙凡一同生活一般。
一挥手，火苗消失，孙凡下床离开屋子，穿过院子，来到门前，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院子，他的心底有一股寒意，他觉得有东西一直跟着自己，这个想法出来，他心里都是毛。
孙凡无法看见，就在他的身后，一个无形的人影跟着他，仅有丈远，寸步不离，带着无形的笑意。
他一直都在，虞琪来时他在，去时他在，邱宇带孙凡去炼丹时同样在，早到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