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力量中却是无比的杂乱，有着两道气息交织在一起，极为的混乱。
只是，所让鬼面雕惊讶的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混在了一块，却是没有任何排斥的意思 ，而是互相的吞噬，然后又再生，再吞噬。
两种气息不断的吞噬对方，以达到再生的目的，可是每每再生之后却又是被吞噬，这一现象，居然是循环不已！
而且，不知为什么，鬼面雕望着杜文杰手中的羽日长弓，感受着那上面古朴，却凌厉无比的气息，居然是隐隐觉得熟悉，似乎是在哪儿感受过。
只是，它早已死了千年了，不仅仅是肉身逝去，灵魂残破，修为降低那么简单，它的记忆，也是随着那逝去的部分灵魂也一同的逝去了。
他现在所能够记起往时的一些事，以及恢复一些灵智，所靠的，还是它燃烧灵魂所暂时得来的修为所致，只是，它的灵魂实在是残破到了极致，也是再也经受不住那般猛烈的燃烧摧残了。想现在，只要时间一到，也不用杜文杰出手，它自己便会残魂散尽了吧？
深呼出一口气，杜文杰望着鬼面雕，轻轻的握了握自己右手中的羽日长弓道，“你也应该能够感受的到吧？这般，我再问你一遍，你可还有什么最后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