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道人听到李森如此说话，立刻露出一副恭敬之色，躬身说道：“主人智深如海，目光如炬，属钦佩之极。”
李森闻言，看了石道人一眼：“石道人，你我本为一体，论起智力，你绝对不于我。若是你当时在场，自然也能一眼洞破其中玄机，又何必说出如此恭维的话语？”
石道人却咧开嘴巴，笑了一声：“属既为主人所创造，那么自当谨守主仆之别。再者说，属只是主人一缕分魂所成，岂能与主人本体相媲美？”
“好了，这方面就不必多说了。”李森摆了摆手，转开了话题，“李某方才既然提及‘苦肉计’，那么你能否知道其中的蕴意？”
“既然主人问及，属只能献丑了。”
石道人声音依旧沙哑，但是话说的多了之后，渐渐的有了一丝人气，勉强能够分辨出说了什么。
“苦肉计，一般是在己方势力不足对方之时，施展的一种具有迷惑诱导效果的特殊计谋。白老鬼当时，眼见己方劣势已成，难以挽回。自己又得罪了苦竹岛，所以便急于拉拢梅雪生，所以才会让韦芳当众送死。”
“不错，说去。”李森看着石道人。
“诺。”石道人对李森拱了拱手，这才继续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