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人,好歹也要礼让三分,用这段剑舞‘西河剑器’以酬众客,让大家看看李某在剑道上的手艺。可如今……”
李森举了举手中的金庚剑,面色越发冰冷,甚至口气有些僵硬的说道:“可如今这把剑,残了!这还舞什么剑,比什么武?左丘,你说怎么办吧!”
高空之中,原本还在阴沉着脸打量场中局势的左丘,闻言之后嘴巴一张,脸上不禁露出了极度荒诞之色。
“什么?怎么办!?你我此番争斗,左某性命都已经豁出去了,难道你还心疼你这把不值一提的破剑?罢了!若是今日你能赢我,我赔你十把又如何?”
此言一出,李森原本十分冰冷的面色,登时一缓,眉梢更是微微一挑。
“你此话当真?”
“哼!我左某人在冀州境内,也算是一号人物,言出行,行必果!什么时候赖过账?”左丘冷哼了一声。
“十把倒也不必,此物之珍贵恐怕你‘天蟒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赔我一把也就够了。”
李森的神色却登时缓和了大半。
“既然肯赔,那就什么都好说。不过,再打下去恐怕我那两只小家伙也会有些危险,那还是快点结束战斗吧。”
说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