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巫长老则是直白的多，她朝着李森上下打量了几眼之后，目光之中隐有异色的道：“李道友昨夜一晚未归，定然是在秘境之中得到了什么奇遇吧？我看你的模样跟昨天都有些不一样了。”
“哦？是吗？李某倒是没有察觉出来。”李森摊开双手，微笑道，“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同呢？”
巫长老鼓起双眼，复又多看了李森几眼，最终露出一种肯定模样的道：“应该是气质变得更加沉稳儒雅了。以前的你令人感觉过于平津，甚至有些冷漠。现在看起来，言语行动之间好像更有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更像一个读书人了。不过也说不清楚，毕竟只是一晚上不见，总不可能变化太大的。”
李森听到这话，却不禁哑然失笑。
这也难怪，那‘黄粱一梦’虽然在现实世界中只不过区区一晚上，但在幻境世界中，却经历了整整八世轮回，每一世都有六十年的时间跨度，加起来足有四百八十年之久。
长时间的浸泡在儒家‘三纲五常’之中，李森全身上下的气质自然跟之前有些不同了。
不过，李森虽在幻境中经历了四百多年，但在人界却足足经历了八百多年！本质上拥有的淡泊宁静，沉着冷静，却一直都是丝毫未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