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能，也无法看着她在我面前就这样子慢慢受尽痛苦、折磨的死去。我可以许下重誓言，你若能救姑母性命，我令狐白愿意一辈子任凭你驱策，今生今世永不背叛！”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令狐白就是一撩裙摆的，就要在李森面前跪下。
“小白，你可是日后的令狐一族族长，岂能说出这种话来！快站起来。”
令狐燕却躺在床上重重的咳嗽起来，她先是严厉的叱责了令狐白几句，然后又勉强露出了一丝虚弱笑容，转过头对李森说道：“今日之事，真是让李道友见笑了。小白她不懂事，李道友还是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的好。本宫也知道，今日之事实在是难为李道友了，您刚刚进阶金丹中期，英爱还需要一段时间稳固境界吧？以本宫之见，李道友就不必在这里左右为难了。小白，还是送客吧。”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令狐燕就闭上了双目，似乎言尽于此，不愿意再继续说些什么。
可原本正要对李森跪下，却被令狐燕严厉阻止的令狐白，嘴唇却忍不住的连续颤抖了数下，到了最后，她到底还是没有跪在李森面前。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眼神，乃至于情绪、神色，全身上下的任何一个地方，都难抑制的露出了一丝绝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