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
张帆一躬到地,拜道:“多谢大当家。大当家可以令人将近期所有帐目搬来此处,再请寨中兄弟来此观礼,帆可以当众清算。”
孔涧西鼓鼓掌说:“好,既然张先生如此豪气干云,我为何不成人之美,去,请诸位弟兄来此观礼。”
……
一个时辰过后,正厅内挤满了看热闹的大小头目,台前摆着一堆堆的竹简,那是库房这两个月的收入支出的记载,张帆端坐一张小茶几前,左边是步师师正在扶琴,右边是沫儿正在研墨。
张帆本来就是翩翩公子,这时候红袖添香,更显得飘逸潇洒,不过已经有人看不惯他装逼了。魏勇没好气的说:
“哼,张先生,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办好了,你军令状都签了,就别拖延时间了,大伙儿都等急了,是不是……该开始了?”
张帆整了整衣领,站起来大声说:“咳咳……诸位兄弟好,论起数算之术,放眼天下,无人是我的对手,特别是我有一项独门绝技——心算,就是不用纸笔,在心里默算,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界,好不好?”
“好!”欢声雷动。
张帆朝孔涧西点头示意,孔涧西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环视一周,开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