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部曲、资财、田宅并没官,男夫年八十及笃疾、妇人年六十及废疾者并免;余条妇人应缘坐者,准此。伯叔父、兄弟之子皆流三千里,不限籍之同异。”
听着张帆一字一顿的读完,吕玲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里都快要泛出泪花来了。
她只是赌气想找张帆的麻烦,听了严白虎的一番吹捧后,就兴冲冲的找张帆擂战,不知道居然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不仅自己小命不保,还要连累父母亲族,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才没有哭出声来……
张帆继续吓唬她:“即使我想网开一面,但是国法无情。现在矿山还有一千多山越俘虏,包括我们黄龙寨的数千将士,都能证实你参与其中。甚至那天在饮马坡的千余乡民,也听到了你和严舆的对话。你看,就算我想瞒住这件事,恐怕也压不住啊!”
吕玲绮小嘴一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吕玲绮刚才有点慌乱,不过看着张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他肯定别有居心,否则早就把自己关进狱中,而不是在这里和她废话了。
“很好,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鄙人苦思冥想,事到如今,看来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