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巴巴开口,声音明显不如往日洪亮:
“大宗帅,你……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张帆买通了我的手下,派人送来一箱珠宝和一封信,不过属下对大宗帅忠心耿耿,不仅严词拒绝,而且那个送信的说客也被我当场处决了。”
苍梧滁果断开口质疑:“既然你拒绝了张帆,为什么不马上向大宗帅报告这件事?”
祖郎也冷冷的看着他,乌涂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
“事发突然,我原本打算私下向大宗帅报告。可我还没来得及向大宗帅报告,就被苍梧滁先提出来了……”
稽余当然不会放过猛踩死对头的机会,落井下石:
“如果你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当面说清楚,还非要私下向大宗帅报告……再说你贪财好色的毛病人尽皆知,被张帆收买也不足为奇。否则我们这么多人,张帆怎么不去收买别人,偏偏收买你一个?哼!从昨天到现在,你有无数次机会向宗帅坦白,为什么你一直没有?你现在被人揭露才说这种话,我们岂能信你?”
乌涂气的张口结舌,两只手直颤抖,面上青筋暴起,指着稽余吼道:
“稽余你这混蛋还想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污我清白!那个信的确是张帆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