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是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我姓张,敢问贵姓?”
老渔夫讪笑道:“什么贵不贵的,小老儿姓王,排行第六,大家都叫我王老六。”
“好,你长我几岁,那我就叫你六哥了。六哥一直在此地跑船,可认得他们为首那个衙役?”
老渔夫招招手,示意张昭凑近来听,压低了声音说:
“这人姓马名才,是本地新任县尊朱巩的连襟。平日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听说经常对那些被拘锁的人不给口粮,让他们活活饿死;或者擅自对犯人严刑拷打,将他们折磨至死。甚至勾结地方豪强,罗织罪名,拘锁无辜的平民,然后将他们弄死。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张昭眉头一皱,乱象初显,朝纲**,朝廷对地方没有了约束力,贪官污吏遍地开花,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时候旁边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插嘴:
“原来你们两个是马剥皮抓进来的,那你们死定了,凡是马剥皮关进来的人,至今为止还没人活着出去呢!”
听闻此言,老渔夫抖如筛糠,张昭脸上也是一片阴翳,忍不住问:
“这姓马的何以如此目无王法,草菅人命?难道就没人治得了他?”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