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昭还真的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县尊把那个和我一起抓进来的渔夫也一并放了吧!他也是被冤枉的……”
“好……这是当然,本官无论做人还是做事坦坦荡荡,一清二白。绝不放过一个罪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既然是误抓了,当然就应该放了。”朱巩高声叫道:
“来人,立刻去把那个渔夫放了。”
“诺,遵命。”一名衙役匆匆而去……
呸!你这狗官嘴上说的好听,你要是真的有这么清正廉明,马才焉能活到今日?要是没有你的包庇徇私,马才能干出这么多缺德事?
当然这些话张昭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是没有资格当面指责一位一县之长。
尽管心里恨得牙痒痒,张昭也不得不端举酒杯逢场作戏:
“多谢县尊。”
朱巩坦然接受,放下酒杯转头对身后一名衙役骂道:
“怎么回事?马才到底跑哪里去了?我不是叫你们找他回来,当面给张先生赔礼道歉吗?过了多久了?怎么还没找到?”
衙役磕磕巴巴的说:“回县尊,我们所有兄弟都派出去找了,到处都找过了……还是没找着……”
朱巩感觉颜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