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东西吕布没法依次解释给夫人听,毕竟两人理念不同,他是武学狂热徒,但严氏只是个普通的母亲,所以他也没办法把自己独特的武学价值观强加给别人。
吕布只好让步:“夫人,这次是我欠妥。我保证不追究绮儿这次离家出走的事了,好不好?”
严氏脸上好看些,斜睨着他问:“真的?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吕布拉着妻子的手说:“既然女儿自动回来,还把你都搬来了,说明还是自知理亏,有了悔过之心了。再说女儿如今身份今非昔比,六百石的左都侯,官秩俸和我平起平坐。我哪敢骂她打他?”
最后几句话以自嘲的口气说出,充满了浓浓的自嘲和落寞之意,怀才不遇的激愤之情溢于言表。
严氏眼神黯,反手握住丈夫的手宽慰道:
“奉先……我知道你有怨气,但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缘法,古往今来,怀才不遇的有志之士多如牛毛。俗话说的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要平安健康,我觉得咱们现在的生活就挺好的……”
吕布长叹口气,“罢了罢了,你总是这样,对什么都无所谓,随遇而安……但是我做不到。丁原那厮枉我叫他声义父,这么多年我为他出生入死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