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大德。”
张帆笑道:“好了,救人要紧,咱们还是赶紧去吧!”
黄忠在前面带路,将张帆行人带到了自己家里,两间低矮的黄泥瓦房,屋里家徒四壁,空空荡荡的,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听说黄忠出身不差,早年也算殷实富足之家,看来是黄叙的病拖垮了这个家……黄忠选择入伍,可能也是为了给儿子挣医药费吧!
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中药味,躺在床上的少年大约二十岁,和黄忠有五分相似,脸上蜡黄,没有点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
“爹——”
看到黄忠开门进来,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黄忠眼眶微红,声音沙哑的说:
“叙儿,你别乱动。”
黄忠娴熟的替他擦擦脸上的汗,再掖好被子……
黄叙看着进来的张帆怔怔出神,天下竟然还有如此丰神俊朗,宛若神仙般的人物。
看他这穿着气质,浑身上下几乎透着四个字:贵不可言。
站在他身前很难不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爹怎么会和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