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狗咬狗再好不过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等到时机成熟,我就能做回渔翁了……”
王允心里怒极,不过面上却谄笑道:
“太师高见!腐草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这帮鼠目寸光的贼子,如何能是太师的对手?”
董卓虽然明知王允是拍马屁,不过心里还是相当舒坦,这些天虽然直用酒精麻醉自己,不过他对于汜水关之败,被迫退守长安直耿耿于怀,对于当日在汜水关下张帆爆出的强大战力,仍是心有余悸。
不过眼下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他张帆再强,不信他能单枪匹马越过函谷关,攻破长安!这下子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董卓突然想起来个人,赶紧问:
“那张仁甫呢?他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王允回道:“回太师。那张帆估计受伤不轻,直没什么动静。据说袁氏兄弟都曾派人与他结盟,不过他称病不见。如今仍然据守汜水关,不肯退去,或许……是心有不甘吧!”
董卓笑容滞,拉长了脸说:
“岂有此理?莫非他还打算养好伤,再反攻长安不成?自不量力,简直可笑!”
王允硬着头皮说:“太师,不是我故意涨他人志气,这张帆屡次三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