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主公声令下,徐荣便可以带着麾下四千将士东出函谷,投奔于您。”
张帆伸手,“暂时蛰伏,不必妄动,我另有安排……”
“诺。属下明白。”公孙景正准备说话,突然个茶司的探子匆匆跑来,将份信交给他。
公孙景按照密码本逐字逐句破译,两刻钟之后向张帆汇报:
“主公,公孙瓒兵,南袭冀州。韩馥战败绩,慌了手脚,经说客高干荀谌等人的蛊惑,韩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儿子把冀州牧的印绶送交袁绍。袁绍代领冀州牧,自称承制,送给韩馥个奋威将军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
张帆长叹道:“冀州强实,而韩馥素性恇怯,实为庸才。落得这步也是迟早的事……”
公孙景欲言又止,张帆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
“你想问问我为什么不出兵帮他,对不对?冀州物产丰饶,是天下粮仓之所在。这么大的块肥肉,天下有几个不觊觎?落在袁绍手里都未必安宁,更别说落在咱们手里,恐怕未来十年之内都要干戈不休了。”
“再说了,纵使我帮了韩馥又怎样,这冀州也未必能落在我手里。我能救他时,救不了世。还令自己深陷两袁相争的战争漩涡里难以脱身,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