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初生的朝阳,张帆登上汜水关最高的烽火台上,伫立在宽阔的城垣上,极目远望,那蜿蜒曲折的嵩山蜿蜒盘旋,像条巨龙在飞舞,翻山越岭,游向远方的天边
它的边伸向高山之巅,边沿着山脊沉下深深的谷底。望无际,苍苍莽莽。
强悍的北风挟着劲烈的鸣声呼啸着,仿佛倾诉着这座城关的峥嵘岁月,上千年的历史,这座饱经风霜雨雪的古老建筑仍显刚强坚毅。
眼前浮现出出幅幅悲壮的历史画面。张帆想起来数百年前刘邦项羽在此争城夺关,想到了数百年后在此关和窦建德决死战的李世民,金戈铁马,往事如烟。不由自主吟诵起6游的词句:
“秋到边城角声哀,烽火照高台。悲歌击筑,凭高酹酒,此兴悠哉!”
突然背后人抚掌笑道:“君侯胸有万卷,笔无点尘。其阔大处,襟怀涵盖切气象。偶作小令,清丽纡徐,雅人深致,另辟境。设非胸襟高旷,焉能有此吐属?”
张帆转过身来,眼前站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身形高挑消瘦,颧骨高耸,眼眶微凹,目光锐利,脸色有些蜡黄,留着字胡,气质不俗。张帆微微笑道:
“文优果然会说话,怪不得能令董卓言听计从。路奔波,下属可有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