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七年九月,南阳韩忠向朱儁投降,但却被南阳太守秦颉所杀,随行三万士卒全部被害。这血淋淋的教训,莫非你全忘了吗?”
司马俱沉吟道:“此时彼时,当时黄巾席卷天下,如日中天,官府自然要杀儆百,严惩不贷;如今咱们早已日薄西山,苟延残喘,已经不可能对朝廷造成威胁,官府自然愿意网开面……”
管承冷笑道:“这都是你自己厢情愿。你当过官吗?你知道他们怎么想?怎么看待咱们吗?在他们眼里,咱们就是个个会动的军功,是他们加官进爵的资本!”
司马俱摇摇头说:“对别人来说可能是这样,然而张仁甫以弱冠之龄位列大将军冠军侯兖州牧,早已位极人臣。就算把咱们全杀了,他也不可能更进步……”
管承早些年受本地贪官污吏剥削甚是厉害,早就对官府恨之入骨,根本听不进司马俱的劝说,冷哼声说:
“哼!天下乌鸦般黑。张帆小小年纪就成为封疆大吏,肯定比般人更加心黑手狠,焉能给咱们条活路?”
司马俱无奈的说:“张仁甫天生将种,乃旷世奇才,岂能和般人类比?他收复六十万山越,如今不也相安无事吗?既然他连异族都可以接纳,何况咱们呢?”
管承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