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步练师“立嫡立长”的理论,沫儿反驳说:
“非也!除了“立嫡立长”的原则外,还有一条:“立子以贤”,就是说,要看诸位庶子的德行而定。?依我看姑爷未必一定会“立嫡立长“,恐怕还是更看中儿子的德行和才干。”
步练师调侃道:“你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
沫儿据理力争,娓娓道来:
“不是……小姐你想啊!姑爷本来就是庶子出身,依靠自己的努力打拼才有今天的一切;早些年因为庶子的身份肯定受了不少冷遇,因此对于庶子有天然的同情。而且姑爷行事一贯不拘礼法,信马由缰,对于“嫡长子理所应当继承家业”那一套,肯定嗤之以鼻。”
沫儿眼看步练师怔住了,仿佛受了些许鼓励,继续说:
“退一万步说,庶子继承家业的多了去了,正妻无子或者嫡子早夭等,这类情况并不少见……我倒不是说咒人家这样,不过这种东西是吧……谁说的准呢?”
步练师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沫儿,一字一顿的说:
“沫儿,这些话怕不是你能想出来的吧!说吧,是谁教给你的?”
沫儿脸色一红,本想抵赖,碰上步练师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