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这次我们这些人之所以没有激烈抗争,主要是还远远没到绝路。毕竟如今的会稽也是江东第一大城,搬过去也不完全是坏事。但是如果咱们搬过去了,张帆仍然对我们下手,那将会引起大范围的恐慌,兔死狐悲之下其他人必然狗急跳墙,徒添变数……而已然掌控局势的张帆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稳定,最怕的就是变数……”
听了弟弟的话,陆儁忍不住反驳:
“好。就算你说的不错。张帆爱惜羽翼暂且放过咱们,那张氏呢?不把咱们的财产吃干抹净,他们会轻易罢手吗?”
陆绩微微一笑,“大哥你这就错了。呵呵,只怕如今张氏的处境比咱们还糟糕,咱们不去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他们哪有功夫来和咱们作对?”
陆儁不信:“张氏一族近年内越发昌盛,打着张帆的名头无论走船还是行商无往不利,大有如日中天之势。到了会稽再加上张帆的庇护,岂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怎么你怎么突然危言耸听起来?”
“兄长,你太小看张仁甫的器量了——”,陆绩唏嘘道:
“从大手笔筑城到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迁豪族,可见其志不小。这分明是削豪族,定江东以图天下的节奏。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