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点事做。”
埃瑞克沉默了半晌。
“这个周末......算了吧。”他开口道,“我......有别的安排了。”
“好吧。”
她失望了,不明显,但埃瑞克看得出来。她双插在厚厚袄子的口袋里,转身回到了那一片大雨之中,看得人心底里禁不住地一阵不忍。
走出几步后,瑞文脚步忽然顿住了,转过身道:“记得你说过......无论生什么,你都会站在我这边,随时帮助我。”
“是。”
“我也只是在试着帮你。”她说。
“我知道,谢谢。”他说,“但现在不用,我现在很好。”
瑞文再没说什么,单薄的黑色影子很快消失在了雨幕里。
埃瑞克关上门,也再没心思回去睡觉了。他坐到客厅的沙上,望着客厅墙上挂钟的钟摆滴答作响出了神。
瑞文是对的,他现在并不好。自从见到那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家伙后,他就明白了对方终于已经准备有所行动了,问题是——什么时候?
而现在他有种预感,可能就是在今天。
因为十五年前,同样是在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