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卡利兰,自杀小队突入的工厂内。
一分钟前,三台红色的战甲打穿天花板落进了地下室内,而现在,这个地方已经被拆得几乎没法辨形了。这三台机甲上搭载的枪炮多得近乎夸张,强大的火力压迫得小队成员压根没有还击的余地。燃烧弹点燃了整个儿空间,每个人都拼命地在掩体后面缩起了脑袋,耳边响彻了掩蔽物被子弹射成筛子的声音。
埃瑞克也尝试着激活了装甲,试图上前与这三台机器战斗,可惜现在的他不仅已经完全忘记了战斗的方式,而且由于本身完全没有战斗的意志,就连保持与装甲的神经链接也十分勉强。
我到底是谁?我真的应该出现在这里、与眼前的这些人交战么?
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又该属于哪里?
满腹的疑惑导致了他在战斗中的迟疑,甚至可以说几乎完全没有战意。在被一发流弹正面击中后,埃瑞克身体被轰得凌空飞起,盔甲拖着一串浓浓的黑烟从爆炸的火光中间被甩了出来,在地面上砸裂了巨大的一块。
“嚯,这些棒极了。”死射在一块倒塌的钛合金墙壁后面缩着脑袋,嘟哝,“我们的‘最后底牌’就这么被放倒了,真有你的,维克多。”
“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