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卡利兰,某处的设施中。
这是一间昏暗阴沉的小屋,就和你会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那种以残酷的折磨来拷问犯人的小屋十分类似。脏兮兮的天花板上悬挂的老式吊灯是屋内唯一的光源,它有限的光芒只照亮了房间正中央的一点位置,也恰恰就是被拷问的犯人五花大绑起来的位置。
死亡射手十分不幸地便是今天的主角。
电流窜遍全身的痛楚让他禁不住失声叫了出来,本就身负重伤的状况下承受了这样的电击让他更是面无人色,冷汗像是雨水般淌落。
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了,就连负责拷问的官员都已经倦了,可死射到目前为止还是什么都没说,简直就像是电视剧里信仰坚定、宁死不从最后英勇就义的烈士。只不过不同的是,死射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兄,我说了你们是在浪费时间。。。。。。”死射气若游丝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的队友哪儿去了。不过要我猜的话,他们应该早就不在辛卡利兰了。”
“这块骨头比想象中要更难啃。”另一名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从黑暗中现了身,问道,“接下来你还想怎么做?”
“不知道。”那名手持电棍的官员一耸肩,“我不知道,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