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叹一声,“你只是一时不便,这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她取来一张小杌子,将夜壶放到杌子上垫高。
又扶着宋熠让他坐得更起来些,然后小心将他双腿搬到床沿下。
这样的动作在江慧嘉刚跟宋熠成婚的那几日是常有生的,那时候宋熠虽然也害羞,可也没有尴尬到此刻这样的程度。
到底是心态不同了,大抵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在心悦的女子面前显露出如此姿态的。
江慧嘉并不是很明白他心情的变化,但她知道照顾病人的**。
在非必要的情况下,她又不是偷窥狂,再贴身的事情她就不做了。
她当下识趣道:“三郎先忙,我等等再来。”
就转身向外走,灶屋里头粥还熬着呢,要是不看着火,这粥要不是熬不熟,要不就必定会熬焦了去。
时间很快过去,一晃几日。
这几日里,江慧嘉总在晚间宋熠入睡后给他扎针。
她都是先行一遍针,使宋熠睡得更深,然后再为他疏通经脉。她又重新给宋熠开了个方子,主用当归、防风、川芎、独活、羌活,辅以官桂、荆芥、赤芍、苏木等,又用**、没药、自然铜为引。如此治疗几日,宋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