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这是命啊!我也难过得跟挖心似的,可再怎么难过,这活人的日子也都得过!”
她这么一解释,围观者中倒也有人点头。
而周丹娘仍愤恨道:“那你怎地不说我二妞为啥要去推小毛呢?都一样是孙辈的,就因为我生的三个都是闺女,老二家的生了个儿子,我的闺女就都贱得比草还不如,你那金孙就是个宝贝疙瘩!”
好了,这从诊病篇翻过来变成家庭**大戏了。
但治疗像周丹娘这样的病人,当然是心病还由心药医。
这又不同于郑七娘的事,郑家那样的人家,他们的**听不得,而像杨家这样的家里长短,谁家没几个?
村民们可不讲你什么**不**,个个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也有感叹唏嘘,或面露不忍的。
江慧嘉就没回避他们的对话,也仍然听着。
杨家大娘道:“说的什么话,孙女也是我杨家的种,我没有不喜欢。只是孙子当然更金贵,这谁家都这样,女娃娃都是要嫁人的,男娃子才能传宗接代,我咋错了?再说了,二妞六岁,小毛才四岁,再咋说,她也不该推小毛!”
她语气不甚强烈,显然还是心虚。但她又辨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