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想必胡德海种种举动都未能奏功。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深究?”
顿了顿,紧着又说:“江氏虽是商户女,但为人心性倒也不错。你非要留她,谁能逼得了你?”
已出安抚之语,但言谈间却显然仍旧是嫌弃江慧嘉的出身。
宋熠便又轻笑了一声。
“不错,我心悦慧娘,我……爱慧娘。”宋熠面上现出柔**,他缓缓道,“但即便没有这些情感,我也绝不可能在落魄复起之后休妻。”
宋熠说:“仁义礼智信,幼时启蒙,爷爷你曾教我,你自己倒忘了么?或者说,您也是只读书,不识礼的?”
宋老爷子惊喝:“三郎你既知仁义礼智信这五常,如何却不遵守三纲?我是你祖父,你不听我言,便是不孝!”
“三纲并未错。”宋熠道,“然不论怎样父为子纲,世上之事也总有黑白底限。超出这道底限,三纲也是笑话。”
宋老爷子颤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宋熠道:“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因为人是有道德,有良知,有是非,有底限的。否则连最基本的为人之底限都失去,那又与畜生何异?”
畜生!
宋熠竟敢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就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