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坐堂,但他学医十数年,早两年前开始就已经在跟着吴大夫诊脉开方了,他能比不过你一个没根没底的小小游医?”
另一个周大夫说:“你非说是吴小大夫的错,却不能由你空口白牙污蔑人。”
又一个胡大夫说:“此事要证明却也简单,你只拿了你的方子,我再去拿了吴小大夫的方子来,两相一对比,究竟是谁的方子有问题,岂不就好分辨了?”
吴易宁走在后头,听得堂中各位大夫都维护自己,顿时心下大定。
“说得好!”吴大夫则大步而出,笑道,“正该如此!如今世上有些人,只仗着胡乱学了医术便自称大夫,自以为能济世救人,甚至还摆摊开义诊!岂不知这世上庸医能杀人,良医才救人!”
他言语如刀:“若为沽名钓誉,胡乱拿患者性命做儿戏,此为人间大恶!”
说话间,目光向外头逼视。
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被人群围出来的空地中间的一名青衣女子。
这女子二八芳华,即便衣着素淡,不施粉黛,但她容貌清丽,灵秀逼人,却依然无比地引人注目。
而她站的位置却正好明确地说明了她的身份,她就是那个摆摊开义诊的女大夫!
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