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反遭诬陷与讹诈。既是如此,我敢以自身医术来赌这五百两,我便要求,严富贵之病,若由我治好,严家人需实付我诊金五百两!”
“第三,严富贵之病,我若果能治好,我要千草堂吴小大夫当众向我赔礼道歉!”
她看向严四通,虽不咄咄逼人,却竟然也显得极有气势:“你敢不敢赌?”
又嘴角噙笑,问吴大夫:“老大夫敢赌吗?”
严四通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时不答话。
吴大夫心念急动,却立刻叫药堂里的药童备纸笔过来。
又有药童忙抬来桌案,吴大夫站到桌案前,就疾速挥笔写就一张方子。
随即他将单方一抖,笑道:“这是我开的方子,当然,江大夫认为我与楼大夫诊断有误,既是如此,想必江大夫开的方子必不与我这单方相同。”
又道:“只要江大夫能做到,另写出全不相同的一张单方来,老夫便代我那不成器的徒弟与你一赌又如何?”
他这是防止江慧嘉按照他们先前的诊断来开方子。
如此小心,也算他谨慎了。
江慧嘉抿唇微微笑了笑,道:“既是如此,今日有各位捕爷在此,便请各位做个见证,我等便当众签下